于是对着谢南逸磕头,又对着白鸢几人磕头,涕泪横流,悔不当初:
“几位恩人,我混账,对不住几位。几位怎么处置我都行,求贵人救救我家相公。”
白鸢把她扶起来,想起谢南逸挨得那一刀就生气:
“早说过了,你就是不信。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妇人闻言露出绝望凄惨的神色。
白鸢见状又没好气道:
“不过你放心,他们几个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若要怎么样,当时你还能有命活着?”
妇人听她这样说,眼睛一亮:“那我夫君......”
白鸢回答:
“之前就说过即使你伤了我们的人,念在你被人蒙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你夫君我们依然会救。不会说话不算话。”
妇人终于放了心,感激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说着又要跪下去。
白鸢阻止了她,又问:“那血馒头可是吃下去了?”
妇人摇了摇头:“人昏迷着,不敢喂,怕噎着了反倒不好。”
“没吃?”白鸢问。
谢南逸、谢南笙、上官慕都转头看了眼妇人。
妇人见状忙回答:“吃了吃了。”
白鸢疑惑:“不是怕噎着吗?怎么吃的?”
妇人回道:“传言说......”
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几人:
白鸢神色淡淡,谢南逸眼里眼下只有白鸢,上官慕与谢南笙一脸冷漠,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于是又接着对白鸢缓缓说道:
“传言说谢家小公子的血是药,我想着既然是药,那把血吃进肚子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