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逸此时昏迷不醒,唇色苍白,好在有了丝活气。
“老天保佑,总算是有惊无险。”谢安眼眸湿润。
谢南笙看完谢南逸,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地朝着谢安、上官月磕着头:“父亲、母亲,都是我的错,你们罚我吧。”
谢安弯腰伸手去扶谢南笙,谢南笙却不肯起来,继续重重地磕头道歉。
上官月见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儿子,额头都磕破了,血顺着眉间流下,心疼地抱住他:“爹娘知道笙笙不是故意的,弟弟也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
“好孩子,不怪你。父亲今日也是急了,才失手打了你。谁都不想小逸这样,好在现在保住了性命,咱们得安静些,不能影响小逸休息,对不对?”谢安劝道。
谢南笙闻言,怕真的影响到谢南逸,于是点点头起来了。
谢南笙随父母在谢南逸床前守了一夜,管家劝说道:“老爷夫人,不能一家子都在这熬着,身体垮了,谁来照顾小公子呢?”
于是谢安决定派人轮流看守,几人回去休息。
谢南笙不肯,谢安就令人强制把他拖回了南笙院。
在外历练的上官慕,本来正随着家里管事学习处理生意上的事,听闻消息连夜赶了回来。
拜见完谢家夫妇,就赶往南笙院。一进门就看见不吃不喝的谢南笙,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最后怕谢南笙有个好歹,只能找谢家父母求助。
两人知道后,妥协道:“去弟弟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乖乖吃饭,照常休息,不然就不能再进去。知道吗?”
谢南笙终于抬起头,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与上官慕一起来到南逸院,两人守在谢南逸床边,与谢南逸同吃同睡。过了几日,谢南逸终于醒了过来。
“老爷、夫人,小公子醒了!”下人赶紧报喜。
喜讯轰动了整个谢府。
可是很快,大家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记性好也能对答如流,讲话能一语中的,可就是感觉没从前的那种灵气,机敏了。
请大夫来看才知道,这是脑子有了损伤,得了痴症。眼下正是童真年纪,不明显,年龄慢慢大了就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