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珑看不得浓浓如此猖狂,她驳斥:“我家阿姊自幼便识得百花百草,莫说西境与漠北,便是那再往北的绝域她都清楚的很,你可知道九层塔?普天之下只出现过一株治眼疾的九层塔就是我阿姊卖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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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瓦提前透题明显底气不足,但她觉得萧明月能猜出来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她嗫嚅着:“就,就是!”
浓浓不敢动萧明月,对于花玲珑和瓦瓦还是有些胆量的。到底出身武将之家,浓浓夺过奴仆的马鞭便向花玲珑抽去。
瓦瓦惊的打了个趔趄,幸得云寒出现搀扶得以站稳,瓦瓦见着漠北死士更是畏得一缩。
云寒瞧出瓦瓦的厌恶,突然抬手将人推出去,瓦瓦极其狼狈地摔倒在地,再抬头时,委屈的红了脸。
花玲珑揪住浓浓的头发就将人抱摔在地,将鞭子打圈套住对方的脖子猛的一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浓浓略感窒息,蹬着两条腿怎么也使不出劲来。
萧明月并没有想要拉架,反倒一脸冷意地看着浓浓受羞辱,苏尔担心惹出事来想要劝架,但阿尔赫烈就在现场,谁又能将她们如何。
萧明月唇角显露几分讥笑,这般刻薄的一面恰被云寒所瞧见。萧明月不禁收了笑。
浓浓好不容易逃脱花玲珑魔爪,摸了摸脏污的脸颊哭闹着:“我这就去告诉我阿姊,有你们好瞧的!”
花玲珑叉着腰唾了口:“告诉你爹我也不怕!”
***
萧明月终是拿到了六枚符牌。
阿尔赫烈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再次询问她:“你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燕塔尔原本已离开,走了几步又折过身。
他走到萧明月旁边,咬牙说道:“我有话同你说。”
不等阿尔赫烈表态,燕塔尔直言:“右将军,我与萧娘子之间有较为私密的事情要商讨,不便外人旁听。”
“我说要旁听了吗?”
“……”
萧明月随着燕塔尔走至旁侧,她微微捂着腹部,拧眉说道:“夜奴,你想说什么?”
“你没长脑子吗?”燕塔尔恼怒,他压低着声音说,“你如此费心费力取得符牌参加峡谷之战,你是否想过这是一个圈套?”
萧明月却是舒展眉头:“所以你承认,你是夜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