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报还一报!我家阿克的手也烧焦了!这次必须给个说法,我也不要求怎样,剁了他的手!”二叔的声音有点尖厉,人也长得阴森森的,我看着很不舒服。-- --
“呵呵。好呀,才来第一天,就欺负到自己兄弟姐妹的头上了,好几个孩子现在身上还开着口子,血流个不停,这事情闹到哪里都是你这大哥没管好自己的儿子!大哥,你应该反省下了,为什么几个兄弟姐妹都不支持你?”三姑冷冷的说道。
“三尺冰封,非一日之寒!把那死孩子交出来!我们也不要他怎样,就打断手脚,身上戳几个窟窿!妈,这事我家阿宇太冤了!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死孩子下手多重?差一点孩子就活不了了!”四叔那边更是跺脚舞手的。拉着姜兰在那蹦跶。
“清平,把那死孩子叫出来!这次太过分了!我答应了你让他呆在家里,但不是让他来杀人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和阿泽多大的不同?那就是个五阴之体的死孩子!早就应该拿去填棺了的!现在祸害留了下来,出事了吧?到了哪里!他都是罪恶魁首!因为他根本不算个人!”
姜兰阴鸷的声音冲击我的鼓膜,让我我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要过去找他们理论,结果身后出现了个黑影,我以为是墨老给吵醒了,结果回过头。夏洺站在了我身后。
“二叔叫夏清昊,有子嗣三人,你打伤的人里,他家就有你大堂哥夏瑞克,三姑夏清语。前两年离婚回了夏家,长女随了她,回家后一气之下也帮孩子更名改姓了,姓夏名瑞媛,说是你堂亲,实则还是别家的。至于你现在看到的三姑父。其实是再婚来的,还有四叔夏清书,他长子叫夏瑞宇,这人不简单,很得老太太喜欢,小主人这次闹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把几家的长子长女都得罪了,现在还躺在了家中的病房里。”夏洺淡淡的说道。
“是么?事情是我做的,我过去看看。”我笑了笑,揍他们的时候我并没有后悔,到现在来寻滋挑事,我也早就猜到了。
“小少爷,别添乱了,让家主去解决这件事吧。”夏洺劝解起来。
别墅离着小型的广场并不远,这些人叫嚣的话,到了这里都能听得到。
“他们几个孩子,和这死孩子有何冤仇?竟下如此毒手!大哥你还打算护着他?妈都让你把他交出来了!现在一声不吭,难道以为耗时久了,我家儿子好了,事情就能不了了之了么!”夏清昊恨恨的说道。
“二弟、三妹、四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孩子们打架,总是会有过头的时候,况且玄门的事情,拳头大小取决,总会让当事人分辨不出是非对错,一天这孩子本质还是好的,但他常年居住在外面,染上了一些和我们夏家格格不入的习惯,加上刚进入夏家,难免会有不协调的地方,和孩子们走不到一起,冲突就在所难免,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吧?这不是我们儒门夏家的作风,你们说对不对?”夏清平淡淡的说道,神情不卑不亢,眼里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我很诧异,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说出如此淡然的话语来,难道他不知道,有时候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他自己修为不低吧?至少比几个兄弟姐妹强大多了,虽然都是悟道,但气场完全不一样,夏清平给我的是非常强烈的气息,至少不会弱于姜兰,而其他几个却都只是悟道初期最多了,在其他分支,或者在整个夏家分支里,算是庞然大物,但在夏清平面前,还不算什么。
可正是这几个面对夏清平时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兄弟姐妹,却把这实力远胜自己的兄长骂得狗血淋头,半点不顾忌任何,着实让我难以想象。
而姜兰似乎现在也不支持自己儿子了,眼看着夏清平不知道是冷漠还是超然的神情,她表现的有些火大:“清平,有些事情可以这么处理,但这件事唯独不行,这死孩子几乎把自己的堂兄弟姐妹都打残废了,你还能容许他继续作威作福?是不是真当我这个妈是透明的?”
“妈,这些年夏家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一天刚来,不适应是正常的,我们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的教一教,妈也知道瑞泽以前顽劣,但现在长大了,做事不也是很稳了么?”夏清平缓缓的说道。
姜兰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突然的笑了笑,摇摇头:“这孩子和阿泽不同,妈一看就知道!他就是个祸害!一直以来都是,现在还是一样!到哪里,哪里都是腥风血雨!我要把他手脚打断!赶出我夏家!”
“对!把这死孩子赶出夏家!夏家不欢迎他!”
“奶奶!我支持你!这夏一天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清平扫了一眼众人,强大的威压感仿佛无形的压力,把即将要说话的人压了回去,然后说道:“妈,这事情不能这么处理,一天伤了人,我可以赔钱,赔上最好的医疗条件,甚至赔上我自己私人股份,但他不能走,因为我好容易让他回到这个家,还没让他住够一晚上,如果就这么把他赶走了,往后其他儒门的人,岂不会说我们没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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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赔钱?上次瑞泽的事也是赔钱,这次也是么?钱不要太多了喔!”夏清语阴阳怪气的笑起来。
她身边的三姑丈顿时挤眉弄眼起来,一副又这样的表情。
夏清昊和夏清书对视一眼,一副很看不起夏清平的样子。
我的飞步早就不需要念咒,仅凭无声借法就能飞快施展,所以夏洺压根拦不住我,一张蓝符在手中消失后,我出现在了一群人的中间:“夏清平,作为一家之主,你可能算是合格的,对夏家诸多照顾,也诸多顾虑,但有些畜生的贪婪,怕赔上你的性命都不够,我不知道你是演戏,还是原本就这性情,我显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