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应该先搞清楚敌人的底细再出手,而不是费尽心机放了个屁。”荷鲁斯之眼嫌弃道。
“钟鸣的底细?”
“比如她的本体。”
宁爻依言望向了钟鸣,在明鉴之眼的视野之中,她用以障眼的人类形态被轻松看破,显露出她的真身——一枚正在滴答走动的怀表。
怀表的表链极长,从她的脚边向下垂拖到甲板,又延伸到远处,越过游轮的边缘,直至末端深入到海里,再也看不清晰。
“那是……”
有关海底的回忆再次涌来。
原来漂浮在冰冷海水之中,连接着幻境与游轮的锚链,只是一条钟鸣被船长握在手里的表链。
她是船长信赖的心腹……
她说自己很擅长催眠……
她对船长早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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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筹划布局将曼颐拢在手里,却只是让替她掌兵……
她让曼颐起锚……
她对曼颐的恐惧……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串成一线。
宁爻恢复成人形:“你想切断船长与游轮的联系,成为这艘船真正的船长?”
钟鸣抬眸:“你想了半天绝招,结果最后决定对我使出嘴遁?”
她有些好笑地抬起手:“好了,你的死期到了。”
宁爻比出一个暂停的手势:“等等,其实我真的很欣赏你争取自由的精神,我想我们会有很多价值观上的共鸣,所以真的不能谈一谈么?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