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钟行长好像一直都坚持称呼曼颐为‘曼医生’?”安翰说道。
宁爻擦擦鼻子:“也许是船上某些我们没接触到的规则限制吧?比如说钟鸣必须给曼颐安排一个合适的岗位才能把人带出来溜达。”
“原来是这样吗?”辛丞愣愣地说“我还以为是她的某种癖好……”
“喂!”嘤嘤从身后踹了这群口无遮拦的男人们一脚。
辛丞赶紧滑跪,端起宁爻的豆汁:“对不起,我为我的粗俗自罚三杯。”
嘤嘤用鼻孔哼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又扭头对着餐桌上的几人催促:“快点吃,一个二个的,还真在这里享受上了?”
她端着手里的热干面:“和我一样走着吃,这样回到咱们的房间正好吃完,别把时间浪费在吃早饭上,咱们今天的任务可是很艰巨的。”
众人不敢反抗,只得赶紧往嘴里塞了几口,抹抹嘴,跟着嘤嘤离开大厅。
辛丞艰难地灌下最口一口豆汁,捂着嘴跟上大部队的脚步,不料在迈出大门的最后一秒,竟然瞄到了走廊尽头处,饶则正与杜景休挥手告别。
“唔唔唔!”辛丞满嘴豆汁还没咽下去,急得闷叫。
汤助理走到他身边,贴心地呈上痰盂。
辛丞推开他,捶着胸口总算是把豆汁咽了下去。
“我刚刚看到那个姓饶的了!”他指着走廊的方向。
众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走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影。
“三碗豆汁喝出幻觉了?”宁爻摸摸他的额头,面上的担心不似作伪。
“不是”辛丞拉开他的手“我真看到了,那个姓饶的就在那边,估计和那个姓杜的一起刚钻完咱们桌底,把我们的计划全部窃听走了!”
安翰推推眼镜:“看来豆汁的摄入,的确需要控量。”
汤助理扶额:“小辛总放心,刚刚整个早餐期间我们都没有讨论任何关于拍卖的计划,饶先生即便是与我们坐同桌也不碍事的。”
“是这样吗?”辛丞狐疑地挠挠头。
安翰说道:“这里是向所有贵宾开放的公共区域,就算真的遇上他俩也并非什么很神奇的事。你刚刚看到饶则的时候,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