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条最终解释权,只是片汤话,你不用在意,所有文件都会这么写。”
宁爻扔回保密协议:“我不信,你这话说得太像骗人买坑货保险的业务员了。”
易丹无所谓地摊手:“爱信不信,又不是我儿子失踪。”
“好,算你厉害。”宁爻咬牙切齿,一把又将协议抓起,恶狠狠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拿起饶谦的合约,将它撕了个粉碎。
做完这一切,宁爻才转过头,没好气地问:“狭廊在哪儿?”
签上名字的保密协议,字迹里流转隐隐的微光,很快又如同墨迹一样风干在纸面上。
这意味着这份协议开始正式生效。
易丹满意地轻摇钢笔,宁爻桌前的笔记本便幽浮着飞回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值班员的安保室配电箱后有一处管道入口。”
“管道?”宁爻将信将疑“不是狭廊吗?你可别和我玩什么文字游戏,我真的会生气。”
易丹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不会骗你,到底是你和饶则的孩子。”
“虽然是……但是……对不起……我当时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宁爻磕磕巴巴地解释。
易丹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不必多言,我懂。”
“我觉得你没懂。”
“我真的懂。”
“要不我给你从头解释一下吧?”
“没这个必要,太过具体的现实细节反而会扼杀高质量文学创作的灵感。”
宁爻的脸色十分不好:“你要创作什么?”
易丹:“我劝你别这么重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