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黄老师最近改教生理卫生了吗?这尺度大了许多啊。”雷奥妮放过了王艾又开始纠缠黄欣。
黄欣白了一眼嘿嘿笑的王艾,郑重的注视着雷奥妮:“想清楚,姐40多了,正宗老娘们!”
几十分钟后,一行人到了机场,又走了一遍检测程序才来到纺织女工号下,王艾还在嫌弃雷奥妮:“呆在国内多好,该干什么干什么,现在疫苗还没出来呢。”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雷奥妮托着她的小行李箱得意的道:“所以我才直接冲海淀去,让你们拦都没法拦,我就不信你们舍得把我一个人丢那隔离半个月!”
王艾拉了下康丝:“考你个成语,她这叫什么?”
“有恃无恐?恃宠而骄?哈哈哈,年少无知?天真烂漫?”
见王艾一个劲儿摇头,康丝抓着王艾的袖子登上飞机:“到底是什么?你在琢磨什么答案?”
“红烧狮子头!”
“这是菜名!”
雷奥妮冲着奔驾驶舱去的王艾高喊:“你是红烧肘子,猪肘子!”
王艾随便摆了摆手:“再想想,我们到巴黎就吃。”
机组还是原来的三人,但精神气质已经完全不同,跟随王艾经历了一拨史无前例的个人救援一个大洲之后,他们已经是机组中的明星人物。王艾曾经问过他们是否考虑过到飞行学校等地方多赚钱,他们却拒绝了,声称这份履历谁也夺不走,将来岁数大了也一样,现在还想再跟王艾几年。
都是熟人了,王艾也就简单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客舱,这时电话响了,王艾接起来和老娘又说了好一会儿。
历经波折,王艾终于在十天之后重回欧洲,正式加入到巴黎圣日耳曼的时间序列里,哪怕隔着并不高大的比利牛斯山就是魂牵梦萦的马德里,王艾还是停留在了巴黎。
走出戴高乐机场,望着一马平川,王艾不等生成对巴黎的第一印象,一大堆记者就扑了过来。
除了记者外,居然还有一些情绪激动的球迷开始冲着王艾喊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