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的咀嚼声，让枯瘦老者跟银发女人更加绝望。

枯瘦老者道：“城隍爷，误会，真的是个误会啊，我们不是来对付您的，我们就是想在这里凑个热闹，放过我吧！”

银发女人也不再高冷，委屈地看着陈默：“城隍爷，我也是过来凑热闹的，是纸娃这家伙开口闭口说分食你，实不相瞒……我是想拜入城隍庙伺候您老人家的。”

银发女人也顾不上面子什么的，现在只想活下去。

要不是身体被禁锢，她现在甚至可以跪在陈默面前，然后舔他的球鞋……

“你们……好歹也是五境大妖，这么没有底线的吗？”

陈默失望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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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枯瘦老者跟银发女人错愕地看着陈默。

没有底线？

命都要没了，你跟我们说底线？

只要能够活着，那就没有底线！

“你们要是硬气一点，说不定还会欣赏……”陈默这边话没说完。

银发女人便猛地高冷起来，神色冷峻地盯着陈默：“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要命一条，有本事就随时来取，我若求饶半句，那便是我没种！”

硬气！

英姿飒爽。

陈默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点头道：“不错，这才是我印象中不可一世的大妖，很有骨气！”

银发女人内心一喜……但下一秒，她就看到陈默的天书春秋向她笼罩而来。

银发女人尖叫道：“城隍爷，我难道不够硬气？”

“啊……不是，而是硬气过头了，你不是让我随时来取吗？我这不就来了？”

“啊！”

伴随着银发女子的尖叫，天书春秋直接将他吞没。

得益于陈默这段时间的投喂，天书春秋的‘内容’越来越丰富，威力也越来越恐怖。

只要是道行低于陈默的存在，那就是一口吞下，半点也不含糊。

枯瘦老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闪烁不定，最终得出结论……

城隍爷要的是那种不求饶不硬气的中庸派。

恰好！

他就比较擅长这个。

“哎！”

枯瘦老者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轻叹了口气，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冤冤相报何时……”

“你真聒噪！”

陈默懒得跟这大妖废话，手中天书春秋直接抛向虚空，变成帷幕，瞬间将枯瘦老者包裹住。

很快烂尾楼顶便彻底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