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蕙终于害羞了起来,她忙收回手:“师兄,我要回家了。”
到了这个份上,许砚秋哪里肯放她走。
他一把将她抱紧,在她耳边哀求道:“文惠,我好难受,别走好不好。”
薛文蕙看到他通红的双目,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她也紧张起来:“师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砚秋凭着本能将怀里的人箍紧,用脸轻轻蹭她的头发,然后试探性地在她额头上亲一口,迅速将眼镜摘掉放在一边。
薛文蕙紧张起来,然后下一秒,她就被封住了口。
许砚秋颤抖着牙齿慢慢探索,他舍不得松开,又不敢更进一步,只能这样抱着她缠磨,一双大手掌想动又不敢动。
原来这种事情这么醉人,怪不得兄弟们每次出差回来,都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屋里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软,颤颤巍巍像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
就在他苦苦压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外头传来关胜平的声音:“砚秋,我回来了。”
许砚秋的理智瞬间回归,他立刻松开怀里的人,然后扶着她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戴上眼镜,火速将她的头发捋好,把水杯拿起来放在她手里。
然后他快速扣上自己的衬衫扣子,将自己的椅子拉远,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本书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关胜平笑盈盈地看着他。
许砚秋假装没看到:“小关回来了,你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