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丛外,大概90几米远,望着那群举着人头大呼小叫的黑人,说实在的,我的心里真是充满了冷汗。
妈的,在非洲这么多年了,贫穷,落后,野蛮,我真是见的太多了。
有人说,非洲人为什么会有野蛮的一面呢?
呵呵,以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和经历来看,我的观点是,非洲人野蛮程度,和他们的教育水平有着很大的关联。
非洲没有九年义务教育,甚至说,在这里,孩子们上学,不管课本还是学费,还有伙食费,都是要自己掏腰包的。
这对普通的非洲家庭来说压力很大。
所以非洲大部分的贫民,是不会认同“教育”这两个字的。
很多山里的孩子,乡下的孩子,他们甚至一生都没有接触教育的机会。
所以这就造就了许多人长大之后,接触枪支,接触坏人,最终变成了野蛮人!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静静的看着90米外的那些黑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哈达巴克和玛卡在看我,查克多也是一脸笑眯眯。
身为土生土长的非洲人,查克多,哈达巴克,玛卡,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就在我们屏住呼吸的时候,远处那些“庆祝”的黑人终于停了下来。
还是那个桑达贡,他在和达鲁图说话。
“嘿,达鲁图,现在乌卡尔死了,说吧,我们的敌人在哪?”
“妈的,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们不能让纳国军方知道,所以我们必须斩草除根!”
“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就让我们用乌卡尔的血,来开启我们的行动吧!”
叫作桑达贡的黑人大声吼叫着。
这混蛋带头执行起了非洲土着们常做的事,那就是把敌人和猎物的血抹在脸上,据说这样能给他们带来好运。
周围的黑人不吭声,一个个学着桑达贡的样子,走向乌卡尔的尸体。
可怜那个乌卡尔,他此时尸体还是热的。
而他所谓的部族兄弟们,却已经把他当成了“祭品”!
“桑达贡,根据先前族长的指令,他说我们的敌人,是经过科尔斯瓦大桥,要去奥兰治港口的!”
“我们的袭击任务失败了,所以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正在赶往奥兰治海港,也许,他们已经走出了很远呢!”
叫作达鲁图的中年黑人大声说道。
可能是为了表示他的凶悍,他说话的时候,是瞪着眼睛的。
我蹲在芦苇丛里举着M24狙击步枪,通过枪口的标准镜,我在笑眯眯的看着那些黑人的脸。
黑人的长相很有趣。
我来非洲这么多年了,我有的时候还是觉得他们长的一个模样。
就在达鲁图话音落下后,只见他背后有一个黑人突然叫了起来。
那混蛋看来有不同的意见。
只见他摘掉了头上的红色围巾,竟然瞪着眼睛,在看我们所在的这片芦苇地。
透过狙击枪望着那人的眼睛,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我说话,几十米外,只听那个人说道:“不,达鲁图,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我们刚才一路赶来,大家并没有在路上看到敌人的影子!”
“要知道,敌人要去奥兰治海港,他们必然会经过我们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