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笑容，楚皓浑身都要麻了起来。

“这天启阁，如此多的古籍你不观阅，来到这十三层一呆就是这么久！”这儒生模样的人看着楚皓，眼神之中带着笑容。

楚皓已经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了。

“小家伙！”这儒生模样的人说道：“我就说，为什么你的身上，有着一股让我熟悉的气息，之前看到你，我思前想后，还以为自己想错了，直到你将那两块石契收下，我才算是明白了！”

楚皓头皮发麻，他刚才，完全没有察觉，原来自己的行为，一直都在这儒生的眼皮子底下的。

这就是祖境强者！

他们跳出了这世界之外，只要他们想，谁都无法察觉他们的存在。

“你这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应该是神魔道吧！”这儒生说道：“你来自幽冥大陆！”

此时的楚皓，已经萌生了一种想要离开的想法了。

他想要使用鬼影步！

然而…下一瞬间，他懵了！

他有着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切规则都不在了一般，他想要使用鬼影步，但是在这一刻，却根本使用不出来。

“这是归一的力量，一切规则皆是虚无，你的鬼影步，虽然还算是不错的身法，但是也需要借助这真实世界才能够发动，归一的力量之下，你的一切仙法，一切能力，都无法在归一力量的范围之内发挥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楚皓的脑海之中，道书器灵的声音响了起来道：“换言之，如今的你，只是一名肉身强大的普通人而已！”

楚皓头皮发麻。

“别急嘛！”这人微微一笑说道：“李寒清这家伙，真是大意啊，居然让你潜入到了这个地方，她还收你为徒，把你送上了神塔九层！”

他打量着楚皓，笑眯眯的说道：“那一战，都过去了无尽的岁月了，我差点把自己的命搭在了那个地方。真是让人怀念，没想到，在那种环境之下，居然还能出你这么一个人。只可惜，被我发现了！”

他侃侃而谈，似乎根本不担心楚皓离开。

楚皓的心中有些着急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祖境级别，他突破到了帝级，而且…是以神魔道突破帝级的。

他本以为，自己在帝级之中，已经是最顶级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