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华科院的地位可比轧钢厂高,人家测试小组出于安全考虑,不允许李副厂长进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李副厂长见李爱国迟迟不动,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水:“老李,我知道咱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窝囊吧!”
不得不说,李副厂长这次的表演有些用力过勐了。
调查桉件是保卫科的事情,你一个副厂长急什么?
李爱国摸了摸下巴道:“厂长,反正人家说了,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就能让咱们进去,也不着急这一会,再说了,我已经派人报告给了杨厂长,他马上就到。”
李副厂长闻言顿时面若死灰,他装作气愤的样子,狠狠的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这事儿,我不管了,让老杨自己处理吧!”
说完,背着手离开了。
李爱国捏了捏眉心,伸手招来一位保卫科干事:“虎子,你悄悄跟着李副厂长,只要他不出厂,就不管他。”
“那李副厂长要是离开工厂呢?”
李爱国有些为难,李副厂长是副厅级干部,在没有上级部门命令的情况下,他一个科长是无权对李副厂长采取行动。
可是,李副厂长的嫌疑实在太大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房角后的杨厂长走了过来:“他要是离开工厂,你就把他拦下来,就以我老杨找他开会的名义。”
刚才他已经看了一个全过程。
在前面那场风波中,李副厂长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得淋漓尽致,杨厂长深知如果不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轧钢厂,必将成为轧钢的大患。
可是,李副厂长做事情很小心,在加上起背后有人撑腰,杨厂长才不得不隐忍下来。
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掉。
“是!”虎子得了命令,急匆匆的跟在了李副厂的身后。
一场风波平息下来,派出所的韩所长也领着派出所的同志赶来了。
王卫东一面让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要动,一面单独把韩所长和李爱国请进了车间里。
在前世,王卫东跟他们多次打过交道,知道这两位是指靠得住的。
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后,王卫东看了一眼神情不安的刘岚:“车间里除了华科院的人,唯一的外人就是这位来送饭的同志了。在午饭前,木盒子还没有被调换,所以,这位女同志的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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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岚本来打算趁别人不备,把木盒子扔掉,可是一直被王卫东盯着,并没有机会。
此时她看到李爱国带着人向她走过来,手脚吓得都有些发软了,讪讪的站起身:“李,李科长,你,你要干啥?”
李爱国早就清楚刘岚是李副厂长情人的事情,再联想到刚才李副厂长在车间外的表演,此时他已经明白个八九分了。
冷着脸道:“刘岚,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来,我可以为了你向派出所的同志求情。”
被这么多人围着,刘岚早就吓破了胆,再加上李爱国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很具备压迫感。
刘岚膝盖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李爱国面前:“我有罪,是我作的,但是都是李副厂长逼我的!”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爱国跟杨厂长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点点头。
必须得趁这个机会,把李副厂长拿下!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动手,王卫东便走了出来:“那个木盒子呢?”
“在,在这儿。”刘岚钻到椅子下面,从提篮里把木盒子翻了出来。
王卫东接过来,仔细检查一遍,然后轻轻的打开,发现里面的记号依然在,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把盒子拿在手里,看向杨厂长:“好了,现在这个人交给你们了,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