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全国的教育经费可不是赵志国一个人能够支撑起来的。
“那个小老外倒是给我留了一笔钱,可自从我们跟大洋彼岸对阵以来,那个小老外跟我们之间的生意也断了。”赵志国说。
那笔钱赵志国一直没动,他本来想给自己留点养老钱的。
“我知道你的心思,那些钱是为我存下的。”孙思莹说,“咱俩也用不到那么多钱啊。”
赵志国叹了一口气。
孙思莹顺势坐在了赵志国的腿上,柔弱的双臂搭在了赵志国的脖子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咱俩什么苦都吃过了,我对物质要求也没那么高。”
“既然有你这么温柔体贴的妻子,我又能说什么呢,不过那笔钱只能暂时解决燃眉之急。”赵志国说。
钱这种东西,只有出,没有进,就没有花不完的。
“那你干脆教他一条经商之路。”
“不行,我们虽然能培养出教育家,但教育不是一门生意。”赵志国说,“教育决不能跟生意挂钩。”
教育可以有钱,但不能被钱给掌控,这是最基本的。
“你不是说过,特殊时期才用特殊手段嘛,总得有一个过渡时期。”孙思莹说。
赵志国点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钱这种东西,容易让人上瘾,给的时候,都会痛快的答应,再想让他们拿出来,那可就变成另外一回事情。”
什么东西都一样,给的时候痛快,再收回来的时候,那可能就没那么顺利了。
“那你得好好想个办法了,要不然孩子们没书读,可不是小事儿。”
“教育部门不能接触生意,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成立一个其他部门,来统筹这种事情,而且设定一个年限,二十年的年限,缓过这一口气之后,再由财政部门支出。”赵志国说。
“还是我老公脑袋好使。”孙思莹打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