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见谢傅能抽身过来,定是苏浅浅情况有所好转,关心问道:“李夫人怎么样了?”
谢傅没有应道,目光盯着地上惨死的于安,冷冷问道:“问出什么来吗?”
李徽容摇头:“我盘问她苏羡人的下落,于安宁死不招。”
谢傅冷道:“所以你就杀了他。”
白岳解释:“谢公子,并非如此,我还未动刑,于安就突然惨死毙命。”
谢傅冷睨李徽容:“我看你是杀人灭口吧。”
他一腔怒火还没发泄,于安就死了,只觉不能解气。
李徽容淡道:“如果你认为我杀人灭口,就当我是杀人灭口吧。”说着微笑:“我这条命赔给你。”
谢傅还是比较信的过李徽容,目光看向地上的尸体,现在于安死了,苏羡人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李徽容竟猜测出谢傅心中所想,开口说道:“尽管于安死了,我却大概知道苏羡人在什么地方,而且她应该还活着。”
“在什么地方?”
“李府,李横秋的手上。”
听小姐直呼老太爷的名讳,白岳、薛禹心中一阵怪异。
李徽容对着薛禹:“薛先生,你检查一下于安是怎么毙命的?”
薛禹看向白岳,白岳立即领会,竟似要面对强敌一般从身上拿出恩诏书来,恩诏书逸出金光来将两人沐浴其中。
薛禹这才朝于安心脉处伸手,刚刚接触到于安身体,金光外围就似遇到什么恶毒之物侵蚀一般,只是被恩诏书所生金光挡在外面,难以侵害在薛禹白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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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之后,薛禹表情怪异看向李徽容,似有难言之隐。
“薛先生,直说就是。”
“于安应该是中了药娘的赤蛊邪毒?”
李徽容问道:“药娘不是已经死了吗?薛先生你是不是判断错了?”
这便是薛禹刚才欲言又止的原因,因为药娘确实死了。
白岳说了一句天真的话:“药娘会不会还没死?”
薛禹说道:“她被陈玲珑踩断脖子,尸体你是看见过的,断然不可能还活在世上。”
李徽容淡道:“世上并不止药娘会下赤蛊邪毒,说不定是挽歌下的毒手,她也擅长下毒。”
谢傅见李徽容竟要栽赃到王玉涡身上,开口为王玉涡申辩:“你少含血喷人!”
李徽容微笑:“你敢替她保证!”
谢傅肯定:“我替她保证。”王玉涡绝不会敢在背后这么搞他。
李徽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知道谢傅已经拿下王玉涡,这样的话对付李横秋的胜算就更高了。
谢傅说道:“天一亮,上李府。”
李徽容却道:“不行!等你的帮手到了再说。”
就在这时,白纱蒙面的卢夜华快步走来,谢傅见她似有急色,问道:“同然,出了什么事?”
卢夜华在谢傅耳边说道:“浅浅一直哭个不停,我根本无法安抚她。”
声音虽小,李徽容站在离谢傅不远的地方,听见了,心头一喜,总算有一件振奋人心的好事。
其实苏浅浅如果死了,她真的无法跟谢傅交代,至于其它的事,她并不是很关心。
白岳薛禹两人大为惊讶,这人明明死透了,怎么还能活过来,太不可思议了。
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谢傅身上,他是神仙么,谢傅却和卢夜华快步返回房间去。
李徽容淡道:“薛先生,把于安的皮剥下来,裱成一幅画。”
两人一动不动,李徽容微笑:“我说过要剥了他的皮,不管他是死是活。”
谢傅这边回到房间,来到床前,看见苏浅浅默默流着泪水,眼角唇角都噙着泪水,柔声一声:“浅浅姐。”
心如死灰的苏浅浅听见浅浅姐三个字,突然回魂一般睁眼看去,见是谢傅又黯然收回目光,竟是置之不理。
一旁的卢夜华见了心中暗讶,连谢傅来了都不想理睬。
谢傅也是好奇,怎么浅浅姐不理睬她,突然心惊,浅浅姐该不会恼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吧:“浅浅姐……”到嘴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且先将卢夜华拉到一边去,低声问道:“小夜,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刚醒来就一直哭,”说着低声:“会不会是因为你把她……”
谢傅闻言,更笃定自己的判断,浅浅姐心里怨他,又不好责怪他,只能自艾自怜。
卢夜华见谢傅表情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轻声:“我先出去弄点热水过来,你自己想办法安抚她吧。”却打算给两人独处的空间,方便谈话。
刚刚转身就有回头:“反正木已成舟,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