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世界语对现代人来说可能极为陌生,但提到树人先生口中的“万国新语”便可知其在巅峰时期的影响力。
世界语甚至差点成为国际通用的外交用语,但却在关键时刻遭到了法国人的反对未能成行。
其实在二战以前,至少在1919年《凡尔赛条约》签订之前法语一直都是外交场上的第一语言。
不过真正给与世界语致命一击的还是二战,各大强国不约而同地严令禁止才使其一蹶不振。
弗兰茨自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那么天真搞什么世界大同,但统一奥地利帝国以及周围的语言还是很有必要的。
一个半路出家的波兰眼科医生都能创造一门语言,更不要说奥地利帝国的语言专家们了。
通常来说掌握三门以上的外语才能被称为语言专家,但在奥地利帝国掌握八门以下的学者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语言学专业的。
作为语言专家难得遇到愿意给他们提供经费的人,而且这比去南美丛林、穿越非洲的死亡地带、极地探险、下古墓之类的差事安全多了。
(其实当时纯粹的语言学家并不多,一般都身兼历史学家、考古学家、探险家、驱魔人等多种角色,经常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所以才会留下这种刻板印象。)
发明一门语言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如何保留德语人群的优势地位。
几百位专家经过数年的探讨,最终得出结论,直接改良德语算了。此时德语也分很多语系:
比如高地德语(巴伐利亚方言)、中地德语(萨克森和莱茵地区方言)、低地德语(汉堡、汉诺威地区)、山区德语(瑞士和北蒂罗尔方言)、宫廷德语(维也纳方言)...
(荷兰语也属于低地德语,但是和德意志地区的低地德语略有不同,但在十九世纪几乎不影响交流。)
普鲁士则比较特殊,传统上认为他们说的波美拉尼亚语是低地德语的一种,但由于其占领了萨克森大片领土,以及莱茵地区,所以也有大量的中地德语人群。
这些德语之间的词汇、语法,甚至部分发音都有不同,彼此无法有效沟通。其实这些问题一直到今天也在困扰着德国,施瓦本方言对大多数德国人更是如同温州话一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