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说些安慰我的话吗?”言羽看着默不作声的陈陌。
“呃,我该说什么?”陈陌无措,既然都看得这么开,还需要他安慰什么?
“额,比如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姓言啊什么的。”
“咦,之前我就好奇这瓶是什么?”陈陌看着言羽狡黠的目光,扯开话题说道。
言羽“嘿嘿”一笑,不在意陈陌的多少,而后拿过手中的那个有些泥土的小瓶子,瓶子有巴掌大小,圆圆的,很普通的样式,毕竟这样的小村能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呀,是酒,一种叫侍醴酒的酒,我娘交我做的。”言羽一边说着,一边擦着上面的泥土,而后把它交给陈陌。
“酒?你还会做酒?”陈陌疑惑的看着她,有看了一眼这酒瓶。
“不会,这是我第一次做的酒,也是最后一次。”言羽说道。“你可得小心打开,要是敢洒出一点,我都跟你拼命。”
“拼命?不至于吧。”陈陌无奈的说道,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封盖打开,一股酒香就飘了出来,这样的酒香是陈陌第一次闻到,没有太特别,但又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特别。
“这,可以喝吗?”陈陌弱弱的问了一句。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做的,就算是毒药,你也要把它给喝下去。”听着陈陌的话,言羽立马横眉冷眼的说道,而后也把手抓向那个瓶子。
四只手,相互交叠,把瓶子完全握住,瓶子里的酒冷之气传进两人的手心。
“快喝。”
言羽推动着酒瓶子来到陈陌的嘴边。陈陌也是第一次被她逼着喝酒,以前她最讨厌自己喝酒了。
酒都到嘴边了,人家又破天荒的热情,虽然感觉不对劲,但也张开口喝了起来。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让言羽笑了起来。而陈陌则视线撇向她,心里嘀咕着:“这妮子不会是在酒里下了什么迷药了吧,这都多少年了,还有效力?”
“怎么样?”言羽把酒瓶拉下一点,不让他继续喝了。
“微甜略带点酸,还有点....”
陈陌还没说完,言羽就把酒瓶拉到她的嘴边,也毫无顾忌的灌了一大口,被呛得满脸通红。
“还有点烈.....”陈陌补完上一句,继续说道。“喝不了酒别喝。”
“我怎么知道这么烈,当初我嚼......”言羽说道一半不说了,在一边咳嗽起来。
陈陌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一边慢慢品尝着这酒:还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