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胡子男人抠索着自己的裤裆,一副难耐的说道:"这老鸟,又在作怪了。"
"都多大岁数了,你那玩意还能用?"与大胡子在一起喝酒的男人取笑的说道。
"你以为我是你啊,随便自己决绝一下就行了?"胡子男反驳着。"就你那能耐,都被寨子里那几个女人鄙视了。"
"哎哎哎,都是兄弟,接人不揭短哈,既然你这么饥渴,怎么不去找那几个女人发泄一下。"另一个男人郁闷的喝了一口辣喉的劣酒。
"得了吧,那几个婆娘都玩腻了,而且人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人老珠黄,我才不花那个冤枉钱。"胡子男不屑的说道,那几个女人都是寨里那几个大人物的姘头,说是姘头,其实也是他们搜刮寨子里其他兄弟钱财的工具,而且还贼贵,在这深山老林的地方,有时候是挺寂寞的。
"老子要多存几个钱,等有空了,就下去城里找姑娘,那里才是人间天堂,想要什么货色没有,何必为了几个老婆娘花那冤枉钱。"
"哎哎,你说这话可小声点,万一被她们听到了,再吹一吹枕边风,有你好受的。"胡子男的同伙小声提醒道。
"怕个球,就这鬼天气,她们舍得出来招蜂引蝶?估计正和他们的相好滚着被窝呢。"话虽然豪气,但也低声了许多,都不比外面的雨滴大多少。
"得了吧,喝酒喝酒,醉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说着两人又鬼鬼魆魆的喝着,毕竟他们的老大不可能真的允许他们喝醉。
陈陌已经悄然的摸到了寨子的边缘,来到了一间小房子的墙边,借着高高的草丛,来到这间房子的窗沿下,他的呼吸都轻声了许多。
贴着墙边,头顶上方就是这间屋子打开的窗户,仔细听着里面的情况,只听见两个大男人在插科打诨,没有听到第三人的生意。
又是下雨天,又是小屋子,这个场景很是熟悉。
陈陌没有声音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个窗口,左手拿着长刀,右手握着断刃,双腿一蹬,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窜入这间房子。
进入房子,身子还在半空冷空着,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屋内那两个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男人,右手断刃一甩,断刃飞出,如箭羽脱弓,刺入一人的胸膛。
胡子男刚举起酒碗和自己兄弟碰一个,只见一道黑影刺在兄弟的胸膛,然后带着自己兄弟,钉在了地面上。
胡子男还没来得及出声,自己的嘴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惊恐的目光看见一把长刀在左侧伸出,接住兄弟脱手的酒碗,没有让他落地而发出声音。然后那把刀刀尖托着酒碗,刀刃轻轻的贴上自己的脖子,那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
身后的人没有动作,自己也不敢动,场面十分诡异和安静,只有屋子外面的雨滴声。
陈陌挟持着胡子男,捂着他的嘴巴,没有出声,他在聆听着外面的动静,虽然自己接住了那个酒碗,但是那男人落地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他不知道这个声音有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