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他这么说时笑出了声，维罗妮卡望着被不断遣散出大楼的无关人员笑着开口：

“抛开拥有的力量强大不谈，方然你身为参加者的时间还是太短，尽管有所察觉，但受限于经验、眼界让你不能敏锐得洞悉很多事情。”

听到这句话瞬间心弦一跳，被其触动到来到北美后感受最深的所在，

方然出神地看向维罗妮卡华美发束下的侧颜。

“金融领域的战争？超过六千五百亿的损失？一场可能席卷社会的经济危机？结社对菲斯尔德的财富掠夺？”

用询问的语气一个一个的列举，说完所有现状后，

维罗妮卡轻笑着转过眼眸看着方然：

“你以为一切就只有摆在台面上的这些么？”

在听到这个问题之时，方然眼神一愣。

“可能你也有某种隐隐的感觉，但就和表面在争论堕胎，实则是两个集团对解释权、立法权的博弈一样，”

“在看到结社操控全世界散户的这个事态起，你就该清楚的想到，”

银灰色眼眸倒映着方然模样，维罗妮卡看着他说出隐藏在台面之下的一切：

“不夜宫绝不会坐视这种情况，他们已经来了，随着菲斯尔德面临最终的危机，台上台下的事件发展交汇，”

“这两大夜战霸主的争锋应该已经升级到了最后关头，”

“双方都在紧盯着局面中的任何变化。”

刷新认知，焦急于金融领域的危机，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之下更深层的事情，在听完她的话后，

想到在湖岸工厂、卡尔加里，在那些真相全都藏于黑暗之地偶遇的第二零骑和奥斯菲雅，

方然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了双方的轨迹！

“所以，这种最终局面之下，已经没必要再在乎什么隐蔽性，我们唯一要注重的....”

看着无关者被遣散完毕，维罗妮卡不知从哪拿出一幅精致眼镜，在走向大楼的同时戴上的对着方然微笑：

“就是每一次动手，都要追求给对手的最大创伤。”

“查封掉所有涉及的证券公司，无论对错与否，我们都至少能截断那些抛售者的交易渠道。”

想着从看到投影界面上的答桉开始，她究竟一眼看到了多深的层面，

对于女皇随口的教导，方然最终感受复杂的跟上她的脚步。

“这样么...”

“不过，虽然说了这么多，但我是以你首席执行官的名义查封的这七家公司，所以这算你的决断。”

听着这像是在说‘和我可没关系’一样的话，方然看着戴上眼镜的维罗妮卡，身上种种气质气场全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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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在外面扮演的是自己左右手的孙女‘莫妮卡’这种身份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