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祈山,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无意冒犯了你的女人。我可以赔礼道歉,可也犯不着这样吧?”
练武之人五感很强,那军阀听见张祈山笑了一声。
“还挺有眼光,可惜你看上了爷的人。”
“你在三省交界处养了一大帮子土匪打劫勒索无恶不作,你当真以为我不知?”
“张兄弟,有话好说。一切好商量,所得钱财我分你一半怎么样?我知你养兵花费不少,这世道不都是这样。”
这人脑瓜子转得快,只觉先安抚好他,等他安全再商议报仇的事情。
可张祈山置若罔闻,顺手抽走了他腰间的枪支,对着他大腿就打了一枪。
“你的山寨已经被打下来了,人也杀光了。”
所以,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讲条件?
张祈山摆摆手,“把他带下去好好招待,过几日斩首示众。”
原本听了他的污言秽语,是要立时将人胳膊腿的关节全给卸了打断手脚。
可他不愿楼上的女子见到这些残忍的手段,把他扔给了二月红先处理一番。
想来,这觊觎美色的东西定是生不如死。
刀客拿了桌上的手帕塞让入这人嘴里,同时一刀下去重要的部位已经断根了。
在他含糊不清痛苦哀嚎声中,红家班的伙计立时拖了这人下去处理。
“小月亮…夫人…”
张祈山微仰着颈,轻低声呢喃。
倘若得到过,品尝过她的滋味,仍然念念不忘呢?
好比张星月之于张祈山。
她是他的爱,也是他的毒,如同最烈性的成瘾药物,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张祈山无法戒断对她的迷恋爱欲,除了不死不休地追逐她,捕获她,别无他法。
小族长原本将小夫人保护得滴水不漏,从来不曾掉以轻心。
可这次张星月偷跑出岛,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她高呼道:“祈山哥哥…”
江南念提着裙摆往下跑去,远远望去倒像星城里开得最盛美的那朵芙蓉花。
张祈山知她容色倾城,可相处这么久,他仍是看这一幕晃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