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敏锐地察觉了环境的变化,暗暗瞪了心腹一眼,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只是被江夏提了一句,有什么好慌的。当了多少年组织成员了,难道就不能沉稳一些?
桥本摩耶:「……」我也不想慌,可是怎么可能不慌啊,您被乌佐盯上的时候,行为不也很异常吗。
当然,一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真的说出口。
桥本摩耶只好低下了头,假装周围有一个真空罩,把自己和一切纷扰全都隔绝开——现在唯一能倚仗的,就是江夏的破案能力了。请侦探务必还他一个清白!
江夏看上去只是在大公无私地认真分析,并没有针对桥本摩耶的意思。
因为很快他就又提到了别人:「坐在牧树里旁边的我,机会就更多了。另外,同样来过牧树里座位的这位保安先生……唔,我记得你名片上的名字是爱德华?你也一样有着下毒的机会。」
爱尔兰冷不丁就被点了名:「……」
桥本摩耶呛了一下:「咳咳咳咳咳——」
爱尔兰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此时他倒是有点明白桥本摩耶刚才的感受了——对组织成员来说,「作为凶案的嫌疑人被警方盯上」这件事,无限近似于「即将被组织灭口
」。
就像正常人站在百米高楼的天台边缘,或者被一个疯子用刀近距离指着一样,对组织成员来说,「被卷入案件中心」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勾起他们的一些最原始的警觉和恐惧。
爱尔兰:「……」跟名侦探接触,果然是一招险棋——如今看来,在抓捕犯罪这一方面,这些侦探根本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