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被钝器击打之后,被害者本来就还可能活着。
只是因为以前,她看到的这种“头部流血、倒在地上”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全都死了,这才被惯性思维牵着,得出了错误的结论。
“抱歉,我刚才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远山和叶一边小声道歉,一边偷偷在手机上按了两下,把事先按好、就差拨出去了的“110”删掉一个数字,重新改成“119”,并贴心道:“我这就帮你打救护车!你先原地躺下等等……”
“……”
地上新鲜诈尸的“尸体”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后放弃了跟这些奇怪的高中生沟通,转向洋馆不显眼的一角,喊道:“榊原!怎么还不喊‘卡’!”
……
在“尸体”注视着的地方。
榊原导演正盯着江夏,眼睛微亮,和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嘀咕。
此时忽然被点名,他止住话头,脸上堆笑地站起身,搓搓手,迎了过来——脾气好到不像一个拍戏途中被奇怪的人闯进场地、打晕员工、还被那些人旁若无人地站在他的地盘上聊天的导演。
不过,该谴责的,还是要谴责。
榊原导演望着江夏,啧啧说道:“虽然你们是好心,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演员呢?”
他指了指那个被安室透打晕,又被几个员工抬到旁边的年轻女人。
然后重新转向江夏和安室透:“害得我们缺人了……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安室透看着不起眼的拍戏设备,困倦的大脑慢几拍地回过神,有点尴尬。
那扇被推开的大门,张开后正好挡在他们和工作人员之间。这个剧组又似乎极缺经费,设备少人也少,存在感极低,他们一时竟然没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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