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文认真的态度回答:“小师傅,对,他就是我的儿子,腿是前段时间踢球摔的,想让老仙给好好瞧瞧。”
我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这孩子流年不利,不过没啥事,这个灾难就算扛过去了,不过他灾不离身,从小磕磕绊绊长大的,对吧?”
“对,这孩子就是这样,特别不听话,从小到大不知闯了多少祸。”
“那就对了,他七岁时候腿受过伤,十二岁时候肚子留个疤,十八岁时候又给人弄怀孕了,你们还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此时,刘凯文满脸惊讶的看着我,不知道咋回答:“小师傅,您说的太对了,这孩子就是这样,总是和我们对着干,可如何是好。”
就在刘凯文说话的时候,我接收了一条非常关键的信息,但我没有接收完全,也就没有在意。
“没啥大事,如果图个心里安慰,送送冤亲债主,还个阴债就行,别的暂时也不用动。”
“好,那就听你的,需要多少钱你说。”
我说:“这个债要细查,送的时候告诉你......”
就在我和她讲解的时候,我发现仙家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在我身上,并且往上串,我强行压制着。
文姐看了看我:“不对劲,老仙儿还有话没说完呢!快点看看说的啥。”
这时,我的身体慢慢地被仙家捆上了,各种感觉症状上身,并且是那种很猛烈的冲击,就像上次破关一样。
“我是胡天英。”
文姐急忙上前:“哎呀,老仙儿落马辛苦了,不知千里迢迢为了什么事,还特意来一趟,老仙儿咱来根草卷不。”
胡天英昂起脑袋说:“今天来咱不贪不饮,正事正说,小弟马忘说一件事,我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文姐说:“老仙儿,咱有话慢慢说,不着急,待会我告诉咱家弟子。”
我转过头,看向刘凯文:“记住我下边说的话,家住二十六楼,六月二十六,六点二十六分......”
老仙儿说完话,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一脸懵的众人,包括文姐在内都没有听明白,因为胡天英根本就不说东北话。
一直到我缓过来,文姐他们围了过来,问我仙家说的啥意思。
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本来就给我捆半懵圈状态,时而记得时而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