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一片都归他管,以后我要是烧纸啥的,可以提前和他说一声。
我见他这傻气儿又上来了,真是没法聊了。
文姐对我也表示无奈。
其实男孩没有那么傻,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可以听懂,只是时而正常,时而会冒虎气,显得不是那么机灵。
用东北人的一句话,这人有点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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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看来,这家伙肯定是有外病无疑了。
对于这种人,在土地庙会经常碰见,而且不在少数,有说自己是土地爷爷,也有说自己是观音菩萨的,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说到这里,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邻居,这个邻居精神就不正常,和眼前男孩有些相似。
曾听爸爸提起过,那个邻居是他的发小,小时候很聪明也很正常,可有一天突然的发烧后,再次见到他就不正常了。
也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大家都认为他是烧傻了,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还记得小时候,每家孩子要是生病不吃药,都是拿大夫吓唬,再不吃药大夫就来给你扎针啥的。
我爸爸则不然,都会说再不吃药,你就会像他一样变得傻里傻气的。
这招对于我来说,可比大夫好使多了,管的我是一溜溜的。
而在那个时候,家里孩子都多,没有人在乎一个傻子,所以邻居傻了一辈子。
我想,这个男孩不会走邻居的老路吧!
如果他家里真的放弃,那可白瞎了一颗好苗子。
看他那长相,那身高,那小身段,妥妥的韩国欧巴。
如果你不和他说话,都不会发现问题,但只要说上三句话,都会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确实不一般,他都说自己是土地爷爷了。
聊了一会,时间也不早了,我和文姐也不能一直陪着这位土地爷爷,便打算回家。
我们刚要上车,这男孩对着我们招手。
“姐姐,在给我一支烟。”
于是,临走前我把剩下的烟和火都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