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他们并不相信,将唐嬷嬷按在桌上,直接剁了她一截指头:“老妇,这下肯说了吧?”
唐嬷嬷已经疼的晕死过去,咬牙切齿道:“老奴实在不晓得怎么说……”
“刁奴!”
“给我剥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我就不信你嘴巴比我的刀还硬!”
唐嬷嬷不断的求饶,可是她的衣服最终还是一件接着一件被扯下,却没有被吊起来。
而是赤条条的被按在地上,几个壮汉团团将她围住……
我的眼中滴出滚烫的热泪,伸手一抹,竟都是猩红的血。
再抬头,发现那些陌生人竟都站到了我的眼前,不知何时我已与梦中的我合二为一。
我被他们拽出柜子,腿软的很,踉踉跄跄就快要跌倒。
再往地上定睛一看。
唐嬷嬷的头颅怒目圆睁,披头散发的滚落在一旁。
司琴被两个大汉夹在当中,他们的手不规矩的伸进了她的胸口,她死死咬着下唇,眼泪不断滴落下来。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只觉天塌了。
那大汉一脚踹在我的膝盖处,我失重的跪在地上。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冤有头债有主,下去了也别找我们兄弟。”
那把斧子就直直砍向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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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我如一条溺水的鱼儿,大口喘着气。
汗水已将我的全身浸湿了,听着雨声渐大,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小小姐,你怎么全身是汗?还流眼泪了,做噩梦了吗?”
再次听到唐嬷嬷的声音,恍如隔世。
我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什么,紧紧攥住唐嬷嬷的手。
眼中沁出热泪:“你现在就去看看明日的学堂,是不是有一个一人高的柜子,柜子上还摆着一只花瓶!”
唐嬷嬷不明所以还是应了一声,命司琴照看好我,便快步前去查探。
她去了约有一盏茶功夫,回话道:“小小姐,确是如此。您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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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怦怦直跳,难道这是以前听下人们闲话时说的预知梦不成?
“唐嬷嬷,明日午后若是个晴天,便是你我大灾。你今夜去嫡母那边告假,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府避祸。”
“这……小小姐,你都是如何知晓的呀?你还未出阁,私自出府难免找人非议……”
“唐嬷嬷,按我说的去做。有什么事比我们几个的命还重要的吗?况且我无实据,不能贸然禀告阿玛与嫡母。”
唐嬷嬷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从未见过我这般紧张与严肃,片刻后道:“好,我去安排。差一天的课也无妨。”
我的冷汗被夏夜的风一吹,刺骨的凉。
一个瞎子,怎么会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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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嬷嬷照顾我多年,办事十分麻利。
等她再来回禀,不仅顺利拿到了假条,连明日打发时辰的茶楼都已定好。
说是既然都要出门了,不如去茶楼逛逛,听听时新的戏。
还道是嫡母身边的傅嬷嬷很是好脾性,没有禀告嫡母便批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