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陈三两,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走出来后,陈三两有些纳闷的问道。
“你就是陈三两啊,听说就是你张罗的禁枪?把我们的土炮都收上去了,我们一家老小吃啥?”
为首的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五十来岁的人斜着眼睛问道。
“同志,你这可是太抬举我了。我虽然是个生产队长,能管我们生产队的事,可是管不了县里和国家的事情。”陈三两说道。
“那国家早就有规定,要收枪、禁枪,只不过一直没有进行更加坚决的去执行政策。这次县里要加大力度,那是县里的事情。”
“咋了?怂了?不是听说你挺能够的吗?敢做不敢当了?”狗皮帽子问道。
其余的那几个人也抱起了肩膀。
陈三两反倒被逗乐了,“合着你们的枪被收了呗?那我就纳闷了,打猎非得用枪吗?我们生产队也有打猎的,没事就上山套个兔子、网个野鸡啥的。”
“看你们这架势,那也是老猎手吧?就这么点能耐?没枪就玩不转了?那也不中用啊。给你们还能耐的不行,还敢找我家门来。”
这些人不客气,他也用不着给他们好脸色。想跟自己玩混的、玩楞的,就算是玩不要命的,他们也是不好使。
“陈三两,你也别那么狂,给你还狂得没边了。”狗皮帽子边上的一个小伙子开口了。
“你算个啥啊?县里边认识俩人你就牛得不行了?你断了爷们的财路,爷们是靠着这个养家糊口的,你得给个说法。”
“你们是干啥的?”
这时候张队长走了出来。
看着陈三两在外边的这个状态,那就是有些不对劲的。
“你算干啥地啊?在这旮瘩吆五喝六的。”狗皮帽子开口了。
“老张没啥事,不知道哪里的猎户。这不是收枪了吗,反倒把他们给收急眼了,还到我这里来要说法了。”陈三两拦了一句。
“这家伙,我还以为那路英雄这么牛呢。我是干啥的?小黄庄张国顺,打听打听去,我还能怵了你们几个是咋地。”
虽然陈三两拦了,张队长的火气也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