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丈夫这样退却,又口出如此决绝的话,鄙恨得不复伤心。
忍不住再次嘶声大骂,“你去死吧!我恨你!我再不要看见你!离就离,谁怕谁!”
而她还嫌不够狠,顺手抓起桌上一个木头梳子尽力扔过去。
年京正开口要针锋相对还以颜色,却没料到江惠居然用上暗器。
一个错愕,躲闪不及。
结果梳子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脸颊上,让他立刻捂着脸“啊哟“叫痛。
而这把梳子随后迸到地上,也折为两段。
年京再度惊骇,江惠会下这样毒手。
看她扶桌僵立,泪渍的脸像死灰,两眼全红,鼻孔翕开,嘴咽唾沫,又可恨又可怕。
他意识到今天的吵闹已经彻底脱离了控制,也不敢再计较了。
只嘴硬着说,“行啊!你个臭娘们!真够狠的啊!这还是我欺负你吗?我看你是狠不得要我的命。难怪说最毒妇人心。既然如此,咱们也没必要过下去了。我可不像最后落个武大郎的下场。”
“你也用不着矢口否认,做出一副可怜样来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走就是了。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兔子急了也咬人。”
“别的不说,就你们江家办的事,有那么清白吗?你要真非把我挤兑到底,小心我把砂锅砸了,咱们大家谁也甭想好过!”
江惠就这么眼睁睁看年京语出威胁,慌不择路的出了房。
听到丈夫摔门而去的声音,觉得整个心都被震碎了。
她伤心极了,她对目前的生活简直失望到极点,瘫倒在沙发里,扶头痛哭。
这一阵泪不像只是眼里流的,宛如心里,整个身体里都挤出了热泪,合在一起宣泄。
因为没有人在旁边,她哭泣的声音很大,很放肆。
持续了五分钟周,哭声大得有些不像话了,还伴随着喘不上气的阵阵哽咽。
邻居家听见这声音,甚至以为这里关着一只怪兽,楼上楼下纷纷议论。
“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小两口就从没吵过架啊!怎么这一闹起来,这么惊天动地的?”
“谁说不是呢?您听见没有,刚才都开始砸东西了!好家伙,日子不过了?”
“嗯,这么干可是最伤感情的。都说小两口床前吵架床尾合。可这爱动手不是事啊,悬乎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