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其他人都不高兴了。
大过年的,咒谁摔跤呢。
要知道,她们的年纪都不小了。
老胳膊老腿的,摔一下子指不定就得摔出个好歹来。
有个中年妇女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用石头砸人家的车,不去追着人家骂,能摔这一跤吗?”
锁柱娘不高兴的瞪着她:“刘翠花,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是你被人溅一脸土,你能不生气?”
刘翠花辩驳道:“生气归生气,但也不用追着人家车砸吧?你知道那车多少钱吗?真要是砸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赔不赔得起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先管好你家大成子吧,昨天夜里,我还见他在陈寡妇家门口溜达呢。”
锁柱娘仗着丈夫有兄弟七个,在村里一向蛮横惯了,说起话来是毫无顾忌。
众人一听,立马支棱起了耳朵,满脸八卦的表情。
刘翠花一听就急了,一把揪住锁柱娘的衣领子,气急败坏的道:“你别在这里的胡说八道,昨晚大成子一直在屋里,就没出过门。”
锁柱娘不屑的掰开她的手,阴阳怪气的道:“嘁,你睡的跟头猪似的,上半夜他是在家,后半夜呢?”
刘翠花的脸色变了,恶狠狠的道:“我这就回去问他,要是你敢骗我,老娘非撕了你不可。”
说完,就急匆匆的转身向家跑去。
陈岚长的漂亮,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不知道遭到村里多少男人的垂涎。
她家那口子名叫林国成,就是其中之一,还曾经半夜三更的偷偷溜进过陈岚的家。
若不是被陈岚的儿子发现,拿着锨把子打的他抱头鼠窜,指不定他就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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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闹的沸沸扬扬,村里人尽皆知。
后来,陈岚变的又老又丑,就没有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可现在,陈岚去了中海一趟,突然又变的年轻漂亮了。
而且,她儿子还死了。
家里只剩下孤女寡母,自家那口子又起了歪心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骚狐狸精,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
刘翠花越想越气,一边走一边咒骂着。
她不怪自家男人不要脸,反而把所有的过错都赖在了陈岚头上。
原地。
“锁柱娘,你说大成子下半夜在陈寡妇家门口溜达,你是咋看到的?”
一个老娘们满脸八卦的问道。
锁柱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半夜起来解手,睡不着,就在村里瞎溜达,无意中看见的。”
这么牵强的借口,鬼才信。
众人相视一眼,都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锁柱家跟陈寡妇家,压根就不在一个方向。
唯有从她家去村委会,才能经过陈寡妇家。
难怪,村里会有传言,说锁柱娘跟村长林国民关系不清不楚。
还有人说亲眼看见他俩半夜在村委会办公室厮混。
看来,传言应该是真的。
这对狗男女的瘾还挺大啊。
这么冷的天,竟然大半夜的在村委会里打炮。
“咳咳,那啥,我得回家做饭了,先走了啊。”
锁柱娘看着这些人暧昧的表情,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慌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自家那口子可是个暴脾气。
要是这话传到他耳朵里,自己可要倒大霉了。
都怪那个开奥迪的狗东西。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气的口不择言,把看见大成子的事说出来气刘翠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