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喊林董事长的，可突然想起林昭吩咐过，不准透露他的身份，到了嘴边连忙又改成了先生。

“让她留下，我有事情问她。”

林昭神色平静，看不出来内心的真实想法。

龚院长急的冷汗都下来了。

可董事长虽然年轻，但却自带一股强大的威严和气势。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噤若寒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蔡曦雅这才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林昭，眸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本以为是个又老又丑的老色鬼，没想到竟然是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

如果，他真要自己那啥，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必须得加钱。

想到这里，蔡曦雅悄悄递给龚院长一个放心的眼神。

龚院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是老战友的女儿，但既然她自己愿意，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就是心里有些难受，感觉愧对已经故去的老战友。

他此刻也想明白了。

蔡曦雅不是被误拉来的，而是自愿来的。

医院不是妓院，不会做逼良为娼的事情。

每一个出现在贵宾区的护士，都是自愿的。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洁身自好的女孩。

她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医院给的奖励。

以色娱人，传出去毕竟不好听。

医院就想出这个套路。

愿意来贵宾区为达官显贵服务的护士，不管能不能被选中，都会获得一定数额的金钱奖励。

估计，蔡曦雅也是贪图这个奖励，才会跑来凑数的。

“罢了罢了，曦雅已经是成年人了，有着自己的主见，我这个当叔叔的，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龚院长站在贵宾房的走廊上，面色灰败，眼眶通红，心里难受的要命。

都怪自己没本事，身为院长，却对嫂子的病情束手无策，才让侄女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这让他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老战友啊。

“蔡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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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看着神色有些紧张的女孩，一字一顿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蔡曦雅霍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紧盯着林昭：“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昭叹了口气，苦笑着道：“小蔡蔡，你真不记得我了？”

蔡曦雅眼睛蓦然瞪大，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林昭。

片刻后，才有些不太确认的道：“你……你是林昭？”

“是啊，你总算是认出我了。”

林昭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变化有这么大吗？”

蔡曦雅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惊喜的道：“长高了，变帅了，皮肤白了很多，身材……啧啧，也跟以前的那个豆芽菜完全不一样了，要不是咱们曾经是同桌，我还真不敢认你呢。”

“你也是，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你也从一个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林昭笑呵呵的打趣道。

有着探查技能就是好，他已经探查过，蔡曦雅至今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说明，她今天应该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高中时，因为经常分班，他和很多人当做同桌。

而蔡曦雅，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他和蔡曦雅并没有多少交集。

即便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彼此也不是很熟悉。

可他乡遇故知，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蔡曦雅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