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王后见到莀后,随即招手温声道:“坐吧,一家人不必拘束。母后就卧在床上,同你们讲讲话。”
澐点头道:“是。”
莀也尴尬地点了点头。
两人顺势坐在了桌旁。
澐随便扫视一圈,关切道:“父王他还在看奏章么?”
沧溟王后应声道:“晟每日都一样,倒是你们,明明一副面孔,却性子不同。”
澐继续道:“母后说笑了,两片差不多的叶子,不见得脉络相同。”
莀敷衍附和道:“是啊,呵呵呵。”
沧溟王后笑着看着兄弟二人,愉悦道:“近几日,祭司选拔如何?”
澐答道:“一切安好,母后劳心了。”
沧溟王后质问道:“这不打紧,可我听闻,有个外族闹了事。”她看着澐,沉声道:“你怎么也同我瞒事。澐,从前,你可不会如此。”
莀解释道:“是那个宁......”
澐打断道:“并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沧溟王后笑了笑,继续道:“嗐,我又不是要怪责你们。别紧张,我们母子就跟平常一样说说话。”
澐直率道:“我已经将他绑在了沧溟大殿的广场上。”
沧溟王后蹙眉道:“这恐怕不太好。”
莀提高声音,反驳道:“如何不行?那人都伤了人,还那般无礼,自是不能以礼相待。”
澐淡淡道:“是儿子的主意,与莀无关。”
沧溟王后点头道:“你们兄弟二人齐心,我固然欣慰。可如今冬日夜寒,怕是会冻坏的。”
澐补充道:“这个您放心我派了人给他烧炭火。”
沧溟王后欣慰道:“嗯,那我放心了。莀,你呢。方才,见你说话,我还听惊讶的。”
莀迟疑道:“我......”
沧溟王后淡笑道:“还是不习惯么?”
澐咳嗽了几声,提醒着莀不要败了母后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