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汇报上去多久了?”
“已经有六天了。”
“谢谢你。”孟柏峰很客气的说了声。
“不,不,您可以放了我吗?”
“当然可以。”
孟柏峰说着,拿起了手术刀。
然后,他反手一刀,割开了宗本亦口的咽喉。
咽喉处,血“突突”的直往外冒。
宗本亦口的身子不断的抽搐着。
“不能放了你啊。”
孟柏峰摘下了橡胶手套,一声叹息:“我真的需要谢谢你,也许我还能救两个人的命。至少,不会让我儿子那么久的努力白费。”
……
“渡山,你来的正好。”
一看到孟柏峰进来,汪精卫立刻说道:“听说,日本人方面将会派遣重要人物,来河内和我进行会晤。”
“日本人是一定要用汪先生的,而且是重用。”孟柏峰笑了一下说道:“将来汪先生要去的地方无非是三处,上海、香港和广东,香港的英国官员监视甚严,目前在该地陈公博、林柏生等无法活动;广东对孙先生和汪先生自己说来都是关系很深的地区,但现在已在日军占领之下,因此,有可能给国民以一种印象,认为汪先生是在日本军队保护下搞和平的。
和这些地方相比,上海有租界,行政权还在外国人的手中,而且是世界上数得到的暗杀横行的地方,敢于进入这一危险地区的行动,反而会体谅汪先生的爱国运动的诚意”
“知我者,渡山也!”汪精卫大喜:“我的想法始终没有变过,还是要去上海,在那里,也更好开展活动。”
孟柏峰接口说道:“我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的。汪先生既然决定去上海了,那一定要有个人为你打前哨的,这件事由我来办吧。”
汪精卫有些为难:“我本意也是非渡山不可,可渡山才从上海回来没有多久,又跟着我到了越南,此时再让渡山奔波,精卫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啊。”
“为汪先生办事,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孟柏峰淡淡说道:“等到将来革命成功,我再歇息下来也不为晚。”
“那就有劳渡山了。”汪精卫也不再客气:“渡山准备什么时候去?”
“明天。”
“那么快?”
“为汪先生办事,哪有等的道理?”
“我手下如果能人人都像渡山,何愁革命不能成功?”
汪精卫叹息一声:“渡山,保重啊。”
“汪先生,那我去准备一下就走了,明天就不来向汪先生道别了。”孟柏峰随即说道:“对了,汪先生,和你说一下,宗本亦口被我杀了。”
“什么?”
“他侮辱了汪先生,得罪了我,你以为我会让他活下去?”
“你,渡山,我可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