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就甭多解释了,上官狄赶紧催马走了。
秦琼把马慢慢地刹住,然后一调马头,这个时候,他就发现路边有一片密林呢。这片密林密密匝匝地延续下去,扭头再看这条路好像是消失在密林当中了。其实不是消失,前面是条弯路。这弯路这么一打弯儿,好像就跟这密林结合在一起了。秦琼心里多少又有数了。
这个时候,杨林已然催马到了近前。还想往前来,要接近秦琼……
秦琼不让他接近了,“咯楞”一声,这一次没拿枪,把背后背的铁胎弓给摘下来了。咱说了,昨天晚上秦琼巡营是满身装备,带着弓、带着箭呢。把弓摘下来了,又一伸手由打走兽壶、悬天袋内抽出一只锯齿狼牙箭,“嘎吧!”搭在箭弦之上,“嘎吱”一声,拉弓如满月,箭尖儿是直对着杨林:“杨林!你别再向前了,再向前休怪秦某无情,我可要开弓放箭了!”
“呃!”杨林赶紧勒住马一看,“哎呀,叔宝,何必如此呢?本王这次来并无恶意呀。我还有话要对你讲!”
秦琼冷笑一声:“王驾千岁,刚才我说了,咱们之间已没有其他话讲了。咱现在就已然是陌路之人。我劝老王爷还是不要枉费口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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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叔宝啊,你听本王说呀,本王说完了,你爱怎么的怎么的。你先听听我讲的有没有道理,行不行啊?”
秦琼一看:我得给上官狄赢得时间呢,得让他撒出去跑啊,跑一段时间,这才能够安全呢。那我就听吧。“杨林,你要跟我讲什么?”
杨林一听秦琼说这话,心放下了,知道秦琼现在不走了。“叔宝啊,我要跟你讲什么呀?我要跟你讲,你这次要回去干嘛呀?你是不是回去和那一帮响马要联合在一起造朝廷的反呢?”
秦琼一点头:“然也!我们正要如此!”
“叔宝啊,你自己心里想想,你造反的后果会是什么呢,啊?你们现在能有多少人呢?你们就算起事,朝廷发兵去征剿你们,那也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啊。到那个时候,恐怕叔宝你要身败名裂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该为你的老娘、你的家眷着想啊?作为反贼,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本身是贼呀!几辈子,这个名声翻不过来呀。难道叔宝你就忍心让你的母亲背一个贼母的骂名,让你的子孙背贼子贼孙的骂名吗,啊?”
秦琼一听,哈哈大笑:“杨林呐,你这话就说错了!谁是贼呀?难道说那隋文帝杨坚就不是贼吗?他那皇帝位是窃取谁的呀?他是大贼呀!现在在位的皇帝,那杨广,他不是贼吗?他那皇帝位怎么得到的?恐怕老王爷比秦某更加清楚吧?像这种就不是贼了,那叫做盗了!而我等是替天行道,替有道伐无道!此乃吊民罚罪的义举!百姓怎会说我等是贼呢,啊?有人说那汉高祖刘邦是贼吗?有人说那光武皇帝刘秀是贼吗?没有吧。为什么?因为他行的是义举!我们这一次行的也是义举!我想千秋之后,青史之上我们留下的只是美名,没有贼名!”
杨林一听,这秦琼可把话说绝了,都骂起我哥哥来了。但是,杨林仍然是苦口婆心:“叔宝啊,咱大隋才建国多久啊?建国不长。但是,你看看,国力蒸蒸日上啊。现在才传位二世啊。这以后早着呢!国力正盛的时候,你们凭什么就造反呢?凭什么就说大隋是无道的,你们是正义的呢?”
“老王爷,这您还不清楚吗?现在大隋王朝虽传二世。但是,灭亡的端倪已然呈现呐!现在天下,穷苦百姓遍野,饿殍遍地,烽烟四起!再看朝堂之上,奸臣当道,卖官鬻爵呀!朝廷苛捐杂税已然剥削地百姓难以生存,民如倒悬!虽然国家富足,但百姓受苦啊。那粮仓之中,粮草堆积如山,都发霉变腐了。可是,百姓饿殍遍地,得不到半分好处!像这种朝廷不推翻它,还等何时呢?”
“哎呀,叔宝啊,叔宝!你也是个熟读历史之人呐。哪个朝廷不是如此啊,啊?哪一个朝代,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不能说,一个朝代有问题,咱就把它给推翻了呀?既然我们知道它有问题。那我想我们朝堂之上也有很多有志之士嘛。比方说本王,比方说叔宝,咱不都是这样的人吗?咱不都想着能够重振朝纲吗?叔宝啊,我觉得你有这份心很好!很好啊!朝廷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呀。叔宝,我觉得你想改变这个世界很容易啊,你认识本王啊。咱一下子就能捅到天上去!你就随本王回归朝廷,本王面奏天子对你重重加封!不但是你呀,你山东的……哎……咱就说那一伙子响马吧、那一伙的绿林的豪客,哎……包括那个劫皇杠的程咬金、尤俊达。本王跟那程咬金见过面,也甚是